天不那么冷后,大家都忙碌了起来。

这天,傅蒙在村里的微信群说,山谷里冻死了十几只鹅喉羚,问群里谁有空,去搭把手,把鹅喉羚拖上车运走。

不然等再暖和一些,这些鹅喉羚腐烂后,会对本地造成巨大的污染。

时闻看到信息后,在群里接了龙,表示愿意去。

群里的青壮们纷纷接龙,很快就凑齐了人手。

时闻骑着摩托车赶到山谷,斯克维尔他们已经到了,专门用来转运病死牲畜尸体的车就停在山谷口。

大家去斯克维尔那里领了防护服,穿着防护服去拉鹅喉羚。

鹅喉羚冻死已经有一段时间了,现在尸体解冻,胀大了起来,颜色也发灰,哪怕没有太大的异味,也令人感觉到非常不适。

牧区就这样,新生与死亡时常交织在一起。

大家将鹅喉羚的尸体拖到车里,堆好,又在斯克维尔的指挥下,对相应的地块进行消毒,而后脱下防护服,让斯克维尔回收,大家则各回各的车上。

时闻用酒精凝胶洗了手,戴上手套,本来想回去,却看见傅蒙他们靠在车上,抽着莫合烟在聊天。

见时闻在附近,傅蒙朝他招手,示意他一起过去聊天。

时闻迈着大长腿走过去,马老汉给时闻让烟:“来一支?”

时闻摆手示意自己不抽,其他人继续抽了起来。

傅蒙:“……今年多种点吧,下了那么大的雪,明年害虫肯定少。”

“我也是这么想。今年估计冻死了好些牛羊,明年出栏的数量少,价格应该会比今年高,我想多养一些。”

“今年太顺了,牛羊的价格也低,明年无论如何,都不会那么低。”

时闻听了一会儿,才听明白他们是在讨论明年的种植规模和养殖规模。

养殖牲畜需要一个周期,牲畜产犊也需要周期,不会凭空变出来,有经验的牧民能通过本周期,预测下一个周期肉价的情况。

时闻属于没经验的那类,便在一旁听着。

大家在讨论种牧草的事。

现在,大部分牧民放弃了游牧生活,而是在定居点种植饲草养殖。

每年饲草的种植便成了一年工作的重中之重。

尽管现在天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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